一脚。 男人却后脑勺长眼了似的,精确无误的捏住了她的脚踝,轻轻一扯—— “啊!” 南烟摔了个屁.股蹲。 昨天刚在荒草垛上摔的旧伤今天又复发了,疼的她龇牙咧嘴的,娇容垮成了苦瓜。 “霍聿风,你抽哪门子风?” 男人却是长腿一迈,径直从她的身上跨过,神色如常的离开了房间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