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今天没有。 直到南烟等到睡着,直到天翻鱼肚白,直到佣人进来为她解开了领带,霍聿风都没有进来过。 “夫人,先生一大早的就出去了。”佣人解释道。 被绑一晚,南烟双手都麻了。 她躺在床上任由佣人为她活动按摩着手腕,心里却骂着霍聿风的禽兽。 “夫人,老太太今天结束斋礼了。”佣人又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