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趣,多研习了几年。” 闻言,南烟也没再说话。 她晃了晃胳膊,示意孟清风帮她看看手背上的烫伤。 在等待看诊的这段时间里,她甚至觉得那几个水泡开始发痒了,偶尔还有针扎似的疼,厉害的时候,似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。 可孟清风的注意力全然不在南烟的手背上。 他紧盯着她妆容精致的脸,唇角扬着抹耐人寻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