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莹微愣,没忍住转头回去看他。 男人坐在靠暗的卡座里,指尖掐着香烟,烟雾模糊冷冽的眉眼,叫人看不清神色。 顾莹放下打火机:“樽先生说的是,但我想我是樽先生的人,该屈膝也该在樽先生面前屈膝。” 她走到傅礼庭身前蹲下身子,双手抚着膝盖,静静的抬头仰望。 这个动作显然取悦了傅礼庭,他神色稍缓,弹掉烟灰:“自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