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居然能从你口里听到专业名词,”慕知夏把茶递到傅礼庭面前,“有备而来啊,你应激障碍了?” “不是我。”傅礼庭看他眼:“我一个朋友,前端时间丈夫出轨,唯一在意自己的母亲又去世了,她伤心欲绝下,选择了自杀。” 慕知夏喝茶的动作微顿。 依他对傅礼庭的了解,大概猜出是谁了,但他没说,而是继续听。 “我不知道她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