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礼庭在这,她似乎也毫不意外,或者说已经没有精神去意外了。 傅礼庭波澜不惊地看了眼她,又望着安林:“你想让我怎么玩?” 安林挥了挥手,有人端上来一个架子。 “她的耳朵似乎出了问题,戴着助听器,不过我已经取下来了,所以我们可以放心交流。” 傅礼庭对安林点头,看了眼放在身边的架子。 架子上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