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礼庭站在昏暗的地室中,四周弥漫着湿冷的空气,他的眉头紧锁,深吸一口气,缓缓抬起手,手中的冰液在灯光下闪烁着幽冷的光。 这里面的药,确实是老朋友了。 即便已经过去这么多年,再拿到手里,那些刻骨的痛还是会重新浮现。 他好不容易彻底摆脱,现在又要回去了么? 傅礼庭自嘲似地扯了下唇角,眼神冰冷地瞥眼顾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