慈宽宥,不忍加罪,唯独对李愔,曾有“禽兽调伏,可以驯扰于人;铁石镌炼,可为方圆之器,至如愔者,曾不如禽兽铁石乎”之评语。 可见李愔的性情是何等暴躁野蛮…… 一众兄弟当中,他唯独对太子以及吴王心有忌惮,余者全不放在眼内,此前李祐写就那封讨伐太子的檄文已经令他甚为不满,人岂能那般没骨气呢现在见李祐居然迁怒李福,顿时怒气勃发,非得好生教训这人一番不可。 这一下暴起仓促,旁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