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命咱们马上强攻灞水抵近长安,他尽起大军随后便至……是否有些冒险了” 尉迟恭的目光并未从舆图上收回,闻言淡淡道:“自从咱们反出长安追随晋王开始,哪一刻不是在冒险呢想要突破权势瓶颈更进一步,自然不能稳稳当当的躺在功劳簿上混吃等死,富贵险中求,如此而已。” 顿了一顿,他又道:“想必晋王那边也已经注意到水师进程缓慢的可疑之处,且与我的猜想大致相同,都认为水师乃是有意驱赶咱们进入长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