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玄龄推开车帘,看了看儿子,年许不见,儿子脸上、身上已经多了几分沉稳厚重的逶迤,自是极为满意,笑道:“天寒地冻的,就不下车折腾了,你带人前头开路,咱们直接回去长安府邸。” 都是自家人,不必下车见礼那么繁琐,折腾一回大家都难受。 “喏。” 房俊起身站在路旁,车队启程,在他面前缓缓驶过,待到后面第三辆马车到了面前,车帘挑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