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许敬宗的诛心之言,裴怀节面皮不受控制的抖了抖,然而无论他心底如何仓惶焦急,正如房俊所言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,每多延误一刻,就有可能更多一名官员认罪、认罚、定罪。 但是让他下令就此取消抵制,并且做出巨大让步来弥补之前做下的错误判断,又如何甘心? 裴怀节忽然意识到不对劲,既然是颁行天下的诏书,自应明示天下,会有无数信使自长安出发奔赴天下各地,所有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