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衷于功名的人,当最大的奢望一朝成空,不啻于被掏空了灵魂,一无所有。 李恪长叹一声“二郎啊,太狠了……” 言语之中颇多埋怨。 房俊闻言倒舒服了一些,若是李恪像没事人一样,他反倒会更加失望,说不定不顾情面提前离席,今后再不往来。 挑了下眉毛,房俊悠然道“是他自取其辱,非得要我做一首诗词,我做出来了,他反倒不开心了,这可不怨我。” 李恪苦笑“你呀,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