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来,你心中定有些许不忿吧?”李二陛下问道,同时留意着房俊的神色,今日总觉得这小子表现得有点与以往不同。 “微臣不敢。” 房俊并未显露出一丝半点的不满神色,平静得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“父为子纲,君为臣纲,君叫臣死,臣不得不死,何况区区一个官职?陛下,多心了……” 李二陛下啧啧嘴,发现自己所有的话都被这小子个堵住了。 还以为这小子真的改性了呢,原来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