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俊坐在榻上,伸展了四肢,他实在是不惯唐朝这种跪坐的礼仪,只是这么一会儿,双腿已然淤血麻木。只是这形象有些不雅,甚至于有些失礼,好在李孝恭虽然身为宗室,却一直在军中厮混,脾气之中融合了不少军中大气豪迈不拘泥于繁文缛节的风格习惯,并不以为意。 李孝恭拿手指点了点房俊,肃然说道“某虽与你初次见面,但一直心怀感激,当初若不是你那一番国之脊梁的不和亲不纳贡不割地不赔款,某的爱女,便将被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