缺德了,这都哪儿学来的阴损招数,马眼那是最娇嫩之处,这要是钢针捅进去……娘咧,简直不敢想,想想都起鸡皮疙瘩,太狠了! 那长孙宝终于崩溃。 醉仙楼后院的一座小楼里,李道宗与房俊对坐,相视无言。 半晌,房俊埋怨道“王爷您不厚道哇,您说说,这搬来跟咱半毛钱关系都没有,现在却惹出这么大一个麻烦,小侄这不是倒霉催的么?” 李道宗也有些无语,特娘的谁知道这个长孙宝居然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