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自己,族中亦不会有人替自己说话。 周树兀自愤怒,吐出一口唾沫,骂道“呸!你我兄弟几十年,大兄是长房嫡子,可你是个什么东西?不过是周氏的一支偏方,亏得大兄信任,你这一支才能在族中显贵起来,儿孙后代才能有一个像样的差使,现如今却欲壑难填、恩将仇报,居然觊觎起家族的位置来了!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,你何德何能,敢窃据家主之位?” 周槐又羞又愧又悔又怕,跪在地上自己给自己掌嘴,打得啪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