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移开去,心中告诫自己,这是自己的侄子,就算再如何肆意寻欢、再如何饥不择食,也不能对李恪下手…… 可是目光虽然移开,心中却着实难明,为何明明是落魄了许多、邋遢了许多,怎地反而愈发的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刚硬风骨、男人味道扑面而来,令人心如鹿撞,自然而然的被吸引过去? “免礼吧,”房陵公主抿了抿嘴唇,又看向李恪,微嗔道“你也是,堂堂亲王殿下,怎能这般坐在如此简陋的地方用膳,皇家威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