坊内才算是有人出门,三三两两的在街道上鬼鬼祟祟的路过,然后汇集在坊市东头一处高门大宅。 窗外的雨丝打在屋檐下一株银杏树的树叶上,沙沙作响。 堂内燃了几盏蜡烛,照得通亮。 一个年近三旬的精壮汉子坐在首位,身上穿着蜀绣的袍子,面膛微黑,看上去气度俨然,一脸威严。 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滚热的茶水,而后将茶杯轻轻放到桌上,汉子开口说道“此次召集大家前来,所为何事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