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狐德棻品着茶水,看着宇文俭抓耳挠腮焦躁不堪的模样,终于微微叹了口气,放下茶杯,温言道“你我几十年的交情,自然毋须避讳什么,愚兄痴长你几岁,便送你一个忠告吧。” 宇文俭忙道“兄长请说。” 令狐德棻眼睑低垂,看着面前书案上的一本厚厚的书稿,伸手轻轻拂拭,道“你可知愚兄这一段时日以来深居简出闭门拒客,所谓何来?” 宇文俭一头雾水“小弟不知。” 难道不是被房俊以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