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被盯得一阵不自在,他自家知自家事,一众小伙帮里头就要数自己脑子不好使,平素也都是别人怎么说他就怎么干,甚少发表意见。这会儿有些心虚,以为哪个地方有严重的错误,故而老脸泛红,恼羞成怒道“吾就只是说说而已,何必眼神如此不屑?” 房俊精神振奋,一拍桌子,喜道“这个主意好!薛延陀现在大举进攻突厥人,就算东征再是如何重要,也不能不管突厥人了吧?不能眼看着薛延陀烧杀掳掠坐视不管吧?” 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