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便是薛延陀人祖祖辈辈繁衍的漠北。 然而咫尺之遥,却让咄摩支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…… 太安静了! 山口下,咄摩支骑在马上,耳中唯有周围战马蹄子踏在雪地上的声音,甚至连战马的喘息都听得清清楚楚,而前方山口之上的营地里,却是声息全无,一片静谧。 这太不同寻常了。 “没有斥候前来接应?” 咄摩支压制着心中惶恐,扭头问身边的另一个渠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