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次南下,老夫打算四处走走,江南的烟雨缠绵,洞庭的烟波浩渺,甚至岭南的繁花锦绣……死在哪里,便埋在哪里,至此之后,再会无期。” 赵德言反身走入车厢,放下车帘,车夫抬起马鞭,轻轻的挽了一个鞭花,鞭梢发出轻微的炸响,拉车的骏马甩了甩尾巴,轻快的迈着步子,缓缓前行。 那守将只是弯腰施礼,目送马车离去。 自赵德言最后这番话中,他听出了无尽的洒脱与释然,那是一种历尽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