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抵是刚刚洗浴,又穿着一模一样的长裙,许氏姊妹一头青丝披散在肩头,玉容清丽,亭亭玉立,好似两朵并蒂莲花。 “来,给为父斟酒!” “喏!” 许氏姊妹不敢违逆,垂着头上前,侍候许敬宗饮酒。 酒杯斟满,许敬宗拈起来一饮而尽,愁绪满腔,又是一声叹息。 自己在朝中是个什么名声,自然心中有数,然而令他不忿的是,自己虽然喜好钻营、治家无方、腹黑毒舌、人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