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却还能满嘴胡说给自己找一个看似冠冕堂皇的理由。” 孙思邈却道“二郎可是府中有事?” 房俊摇头道“并无要紧之事。” 孙思邈颔首,道“那便留下来吧,晚上老道整治一桌素斋,咱们凭窗赏月,也品味一番曹孟德‘对酒当歌,人生几何’的慷慨畅快。” 虽然他的年岁跟房俊相差快有一百岁,不过很惊奇的是,房俊每每都会有新奇的话题和观念,令他这个见惯人世浮沉风云激荡的老朽情不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