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挨着房俊坐,给房俊斟酒,抹了一把脸上的鼻涕眼泪,苦苦哀求“二郎,救救我吧!” 房俊被他纠缠得烦躁不已,不悦道“某如何救你?你也别疑神疑鬼,英国公那是何等人物,当朝百官之首,焉能对你这个女婿行那等狠辣手段?你自己想多了,回去睡一觉就好。” 他才懒得去管人家英国公府的事情,再者说了,这件事搞不好就是李思文那个混账的手笔,自己再是看不惯、再不忍心,那可是胜似手足的兄弟,岂会坏了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