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青石板路上,“嘚嘚”作响。 马车内,高履行端坐在锦垫上,蹙眉沉思。 说心里话,他对于房俊颇为忌惮,倒不是顾忌房俊胡诌八扯的什么投敌叛国之罪名,那根本就毫无证据,纵然房俊当真去大理寺告状,也无须理会,大唐不是前隋,不可能单凭谁的一句话就能将另一个帝婿、民部左侍郎治罪、下狱。 他只是忌惮房俊的恣意妄为…… 整件事本就是自己刻意刁难,报复一下兵部那些官员之前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