尘仆仆,这一路上似乎遭了不少罪,您也老大不小的年纪了,待在吐蕃享享清福不好么?非得万里迢迢前来长安,这一副身子骨可是不禁折腾。” 禄东赞腰杆挺直,并不饮酒,冷笑道“若是马匹惊蹶、舟船倾覆,使得老夫埋骨大唐,岂不正中了房二郎您的心思?” 房俊苦笑道“瞧您这话说得,咱们二人固然各为其主,但交情素来不错,整个长安谁不知某房二义薄云天、对待朋友真情实意?” 也不理会禄东赞一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