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应道“喏!奴婢这就去转告二郎。” 言罢匆匆退去。 长孙无忌自己坐在椅子上,手拈起茶杯缓缓饮了一口温凉的茶水,夕阳余光自窗子斜斜的照进堂中,映在他的脸上,晦明难辨。 高四郎暴卒,申国公府治丧,他这个姻亲绝不能只是去上柱香吊唁一番,便再也不朝面。无论如何,当年若非高士廉的收养栽培,绝无他长孙无忌之今日,说是再造之恩亦不过为,自当全程参与尽心尽力。 即便是如今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