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食言,难道当真不在乎令公子的性命安危?” 萧瑀原本还保持着几分克制,闻听此言,面色愈发难看,强抑着愤怒,冷冷道“在下不知赵国公何出此言,更不知先前与赵国公又有何协商?至于是否食言,更是不知所谓!赵国公谈及犬子性命安危,在下是否可以认为,您是在口出威胁?” 长孙无忌微微颔首,看着面前茶杯里澄亮的茶汤,道“宋国公可以这么认为。” 他绝对无法接受江南士族彻彻底底的倒向皇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