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疼疼!娘您饶了我……” 好不容易让卢氏松了手,房俊陪着笑道“瞧您说的,儿子与父亲一样,一辈子疼您敬您,岂敢让您受了半分委屈?父亲不是不敢纳妾,而是不屑为之,家中有了母亲这样贤惠的主母,一生足矣,何必再去招惹那些个庸脂俗粉?” 卢氏板着脸,心里头却美滋滋,横了一旁闷声不吭的房玄龄一眼,起身道“话倒是说得好听,可知人知面不知心,谁知道那老东西心里头怎么想的?不过为娘也算是想开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