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孝恭没有回答,而是反问道“二郎觉得这般大张旗鼓的清除关陇子弟,当真没有什么后患?” 房俊蹙眉“郡王此言何意?这次乃是关陇犯错在先,吾予以回击乃是理所应当。总不能他们欲置我于死地在先,还不准我还手吧?这次说破天也是他们理亏,况且太子殿下在长安已经放了他们一马,吾这边只是抓捕一些喽啰,并不会伤及关陇门阀的根基,他们还敢造反不成?” 官场之上为了利益争斗不休,这是可以理解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