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面。” “呵呵,我又何尝想呢。”苗培龙自嘲地笑笑,“市里边这些领导,我平日里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你,每次看到你,总感觉心头不自在。” “那是因为你做了不该做的事,心虚。”郑世东道。 “是啊,人一旦心虚了,腰杆子就再也挺不直了,心里总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压着。”苗培龙喃喃道,“郑書記,我今天的表现是不是很丢脸?从今天开始,恐怕我苗培龙会沦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