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大气都不敢出。 赖麻子废了,那个年轻的囚徒废了,那个年纪最大的囚徒也废了。 剩下的人回到了本来的欺软怕硬的面目,哪怕他们面前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,他们依然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。 李丢丢坐在那思考着,如果自己就这样死在冀州府的囚牢里,师父应该会很难过很难过。 师父那么大岁数了,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承受的起这近乎于丧子之痛的悲伤。 就在李丢丢想到这些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