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饮酒酒楼门口,余九龄坐在台阶上发呆已经有一会儿,他知道自己在等什么,也知道自己应该是已经等不来,可偏偏还就是有些不死心。 已经年过五旬的掌柜在他身边坐下来,递给他一壶水:“坐了快一上午了,还没死心?” 余九龄苦笑道:“掌柜的,我以为有些人会不一样,他们说出来的话就像是钉进了石头里的钉子一样,不会动摇,我坚信天下有这样的人。” “哪有那么多不一样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