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曾是披甲人......” 叶杖竹道:“我父亲曾是,我兄长也是,两个人都战死在北疆,父亲先死,兄长补父亲的缺,府兵军户,惯例如此......那时候我还小,父亲离家之前对母亲说,若我死,长子从军,长子死,次子从军,我母亲问,那家呢?家不要了吗?” 叶杖竹沉默片刻后说道:“父亲说,我们是军户,军户就是做这个的。” 他喝了口茶,似乎是在平静心情,他看起来永远都是那么一个淡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