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度使府郏 曾凌坐在书桌后边,低头看着手里的一封信,这封信是前几天有人送到他节度使府门外的,来的人把信放下就走了,没敢停留。 信的笔迹有些潦草,显然写信的人很急,也可以想象的出来,这个人不但心急,也气急,气急败坏的气急。 很显然,这封信不是之前在冀州城里的人送来他府门外,而是最近才回到冀州城的人。 如今冀州南边两座城门东边一座城门都没开,只开了西门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