豫州那边的日子也好过不到哪儿去,他们在冬天消耗大量的钱粮物资来打冀州,完全得不偿失。 “明年夏天。” 李叱站在地图前边自言自语了一句。 这是节度使府,墙上的地图很全面,这个地图也算是个见证者了,它熬走了两个节度使。 这面巨大的地图是原冀州节度使曾凌的东西,曾凌战死之后,这就成了潘诺的。 李叱的视线从地图上收回来,回身端起热茶喝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