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叱听到了一个故事,一个夏侯琢想象之中的故事,一个让人听完之后久久无言的故事。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李叱才缓缓吐出一口气,却还是觉得心里堵着些什么。 “若世上有人以剑入圣,便只能是他。” 李叱起身,走到窗口,手扶在那看着外边,有积雪未化,原来早冬这一场雪不是迎接什么,是在送行。 余九龄也沉默了很久,然后自言自语了一句:“真想知道他的名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