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,照顾我们生活,安排我们的活路,到她离开的时候,其实都没有说过要我们回报什么。” “她离开的那天,我们几个人,亲手做了一块牌子,说如果有一天你需要我们,就让人带着牌子来,千山万水,我们也会到。” 零看向邱伯:“不说这些了,再说这些的话,我们可还怎么能打的下去。” 邱伯摇头道:“我现在也已经没办法和你打的下去。” 零:“那该如何?” 邱伯又摇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