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登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,他的脸色明显变了变。 他伸手抓住长孙无忧父亲的衣领:“你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 长孙恒志看起来伤的不轻,应该是刚刚被毒打过,可是他脸上却依然带着轻蔑的笑。 “十六年前,我父长孙浩对我说,长孙家一日不脱离山河印,长孙家就会一日不得安宁。” “他退隐之后,山河印中的位置交由我来继承,只是那时候我贪图权力,又虚荣。” 长孙恒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