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在官道上慢悠悠的往前走,拉车的老马不急,乘车的人也不急。 年轻的书生在马上里似乎是睡着了,不时轻轻发出呓语,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,因为赶车的小书童也靠坐在那睡着了。 老马不紧不慢的顺着官道走,没有人给它指明方向,但也不必指明方向。 这几年来,它都是这样走的,它走到哪儿,停下来,车上的两个人就下来,好像完全由它做主似的。 但是老马当然不会因此就自豪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