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希宁背着手站在那,看向远处,像是一位即将把这江山美色挥毫泼墨而出的妙手大家,又像是一位要吟唱这山河壮丽的云游诗人。 她说:“你流氓又有什么用呢?” 李叱站在那,像是一个被雷劈了的人,外焦里也不嫩。 她又说:“如果一个人,连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耍流氓的心,都要被什么束缚住,他无疑是可悲的。” 李叱被劈了第二次。 她还说:“只是嘴上说说而已,就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