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三州伤口被勒住后过了一会儿,总算是看起来没有那么多血流出来,而得意,让他的脸色也恢复了几分血色。 这一次,他又赢了。 就像是他十年前初来潦炀城的时候,他就知道怎么才能赢,怎么才能让潦炀城里的人对他只有敬畏。 他看向麻子午,缓缓吐出一口气。 “这个世上的人啊,都是那么虚伪,没有人会把自己的本来面目轻易露出来,也没有人会让自己的秘密那么快被人猜到就像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