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是到了现在,那把刀在人脖子里来来回回抹动的场面,依然在杨正的脑子里挥之不去。 “无妨。” 丁倾道:“我会小心行事的,你” 他在杨正的肩膀上拍了拍,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安慰,经过这样的事,能有什么话可以安慰他。 亲朋好友,就在自己眼前被一个个的割掉了人头,那种场面,怕是一辈子也忘不掉了。 县令丁倾带着队伍一路疾行,在他们离开县城半个时辰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