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九龄张了张嘴,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 曹猎缓缓吐出一口气:“我生在豫州,长在豫州,虽然大部分时候那些寻常百姓与我并无关联,我甚至我甚至看不起他们,可是无论如何,他们都是我父老乡亲。” 他看向余九龄道:“他们觉得我高不可攀敬而远之,我觉得他们粗鄙无知无法沟通,如果没有这场水灾,我可以与那些被大水吞没的人老死不相往来可他们被害,我就要报仇。” 他转身看向大河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