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他每天都只是坐在高处抬头看着天空发呆,一发呆就是半天。 因为在他看来,这里除了天空之外都是肮脏的,脏得离谱,和他格格不入。 可是在这的时间将近一年之后,他忽然发现自己变了,他觉得和那些粗糙的边军说一些荤段子,格外有意思,不,是贼他娘的有意思。 他们都没有什么学识,许多人连字都不认识,可是他们知道什么叫不负。 他们的情感都那么朴素,认定了的事,就不会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