勒格狄坐在山坡上,看着远处的黑武人大军再一次集结起来。 他看向儿子撒桑:“当时心急之下,我没有想那么多,带走了所有人,只留下了老弱病残。” 撒桑是个还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,性子很直,他看到父亲那般懊悔,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劝说些什么。 “哪怕我留下几千人也好。” 布勒格狄长长的吐出一口气,他想起来上次在北山关彭博说的那句话。 有些错可以被原谅,但不是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