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去休息,也没有回家,而是在等待上城的民勇队伍里再次坐下来。 “兄弟,你可以回家了。” 他身后的人说。 年轻人摇了摇头:“我还能再上去一次。” 等待,显得那么漫长,城墙上传来的喊杀声在告诉他们,黑武人可能又一次攻了上来。 就在这时候,那个年轻的团率跑了下来,他左臂已经没了一半,从手肘处断了,那一半大概已经不知去向。 他的胳膊断口处还在淌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