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条缝,虽然没有断开,可这足以说明若没有玉甲护体,李先生已经危险了。 更可怕的是,甲片在遭受一击的时候应该被外力挤压的完全陷进了李先生肉里。 此时那个位置,是高高肿起来的一块。 “好重的一刀。” 余九龄看了这伤心里一阵阵发寒。 李先生取了一块贴身带着的小镜子,拿着镜子伸手到背后,借助镜子看了看后,多多少少也有些后怕。 这么多年来,他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