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家看起来很小也很简陋的酒馆,也能一眼看出来生意惨淡。 从门面上看,这种小小的酒肆往日里都是寻常百姓光顾才对,达官贵人是不屑来此地饮酒的。 掌柜的是个年轻人,和这小酒馆中已经很明显的腐朽气很不相配。 他也就是二十几岁,和这小酒馆整体气质相比,就如同一片枯木中,藏着一枝嫩芽。 “请问,有酒吗?” 燕先生进门后问了一句。 年轻人连